14、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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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诺处理好琪院的事情，领着众嬷嬷太监回主院在侧殿见长孙氏时，长孙氏刚听完太医的汇报，正在给渲娘安排任务：“……你带十个管事嬷嬷领五十个婆子太监和三个太医以及十个医女务必把府邸的全面仔细检查一遍，尤其是燕孺人和杨氏那里，这种能悄无声息传染的毒绝对不能留在府邸。”
若是寻常的毒，看在苏琳侥幸逃过一劫并未出事的份上，长孙氏是不会大动干戈的，能顺手查出幕后人就给苏琳一个交代，查不出也只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可是这次那些女人用的毒不仅会传染甚至还无药可救，不是说没有医治的方子，而是方子上的主味药材只存在于医典和传说中，现实中她从长孙家到李家再到皇宫的太医院都没有见过，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以这种毒的发作迅猛程度，一旦感染上基本上也就没救了。
何况仅太医所描述的景红的可怖模样都让她心惊，死的时候比话本中的厉鬼还可怕是长孙氏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而她也不认为自己周围就真的稳固如铁桶一般让人无隙可乘了，燕孺人和一般的滕妾或许没办法碰到她丝毫的东西，可是杨氏却是有实力算计她的，也就这段时间杨氏的肚子大了才没有到处上蹿下跳。
想起杨氏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知道杨氏怀有身孕，心里就万分不舒服，怪不得李家人个个都对杨家人忌惮不已，单看隋杨嫡系和近支旁系皇族除了杨惜全部被斩杀干净，其旧臣也死伤无数的情况下，杨惜的实力不仅没有受损反而趁机收敛了更多的势力，这样的心机手段无法让人不心惊。
渲娘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低着头，闻言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退出房间。
长孙氏点点头，看向尹诺道：“她什么反应？尹焉呢？说什么了没？”
尹诺淡漠地屈膝行礼道：“回王妃，苏孺人脸色不太好，但并未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奴婢退离琪院时，她让奴婢给您带话：‘王妃有心了，替我谢谢王妃’，尹焉趁着人忙乱时问了奴婢一句什么时候能回到您身边，奴婢没有理会她，她便去帮管事嬷嬷整理琪院的东西了。”尹焉确实到过她身边，但不是问她这句话，而是问有什么能帮到她的，她顺口让尹焉去帮管事嬷嬷。
尹诺很清楚现在苏孺人身边的景红死了，二王子身边也没有大丫鬟，琪院就有了两个大丫鬟的缺，苏孺人不愿意随便找个大丫鬟放在二王子身边，却不能让琪院只有景柳一个大丫鬟，那么再选个大丫鬟进琪院就势在必行了，尹焉心里对她有怨气，尹诺了解的很，一直以来为了顾全彼此的关系不至于冰裂，她并没有对尹焉采取过什么手段，可是尹焉去了琪院后竟然妄想借助她来窥探王妃的想法，而她难得做次中间人，渲娘又是那个态度，尹诺心里也不舒服，规规矩矩做事不好吗？想那么多干什么？
再者不仅渲娘了解王妃，她也同样明白王妃把尹焉放到琪院是抬举磨练尹焉，可是尹焉之前始终不上道，心机远远达不到王妃所要求的深沉程度，王妃在问尹焉情况的同时未尝没有放弃尹焉的心思，她便是在此之上加一把火，让王妃觉得尹焉不仅心机手段不足，时间不长心绪便浮躁得厉害，是个没有担当大任潜质的丫头。
长孙氏听完尹诺简练淡漠的话，沉思了一会，心里对尹焉有些失望，那个丫头初见时做事认真干脆利落，眼色过人，还识字，教起来进度速度极快，短短几年行事手段就比得上她从长孙府带过来的从小培养的丫鬟婆子了，可是如今看来尹焉的资质还是不够，虽说这个世界上真正心机深沉又忠心耿耿的奴隶很少，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宁缺毋滥，包括所拥有的奴隶也是这样，不够优秀，她之前花费了再多的心思也会舍弃，叹了口气道：“你回头给她传话，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苏孺人身边，服侍好苏孺人，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汇报。”没有紧急情况尹焉便不用再来主院了。
顿了下，长孙氏又道：“另外你调动些人手，仔细查查景红和她家人这阵子都接触了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银钱值钱物件收入。”
即便渲娘在王妃这里有几分不同寻常的体面，可王妃一旦发话了，渲娘也不会再做任何挑战王妃权威的事情，从某种根本上斩断了尹焉回到王妃身边的路，尹诺心里舒服了，淡漠地低头屈膝行礼，平静道：“是，王妃。”
李世民天黑回府察觉到府邸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皱了皱眉头，本就有些黑的俊脸更黑了一分，迈步直接到了主院殿堂，在侧殿李承乾所住的房间里见到长孙氏美丽的侧脸才稍微放松点，一边走向摇车一边道：“怎么了？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长孙氏扭头见是李世民，先行了礼才把琪院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李世民时至今日对苏琳的印象有呆笨、不解风情、沉静、不漂亮、学识浅薄、眼神清澈，哦，皮肤在生过孩子后变得超级好，让人爱不释手，但没有和聪明挂上钩的，听到□□的厉害和那丫鬟的死亡，他想到苏琳可能会出事心里就不自觉地开始发闷，待长孙氏说苏琳逃过一劫后，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闷了，把浅浅的担心压在心底，转而顺着长孙氏所说的开始思索陷害苏琳的凶手，完了对长孙氏交代道：“既然如此，你便仔细查查，这种事情不能姑息，还有府邸的进出也继续按照你怀胎时的来，严格些也不容易出错。”
长孙氏微屈膝行礼柔声道：“妾身知道，你也累了，我让丫鬟们准备热水吧。”
“好。”
燕孺人带着自己的婆子丫鬟迎来了王妃派来的管事，心里便明白这很有可能是苏琳的毒素发作了，让王妃也感到害怕才会如此行事，她心情顿时极好，没有为难这些管事嬷嬷，只让凉娘招呼他们，自己便去休息了，半点不担心会被查出什么，在把□□交给景红的时候，她就让凉娘把能抹去的痕迹都给抹掉了，等王妃来查能查出什么？她又不傻，想到苏琳满身红疙瘩的死亡，或许二王子也会就此丧命，她漂亮的眉眼就忍不住弯起好看的弧度。
杨惜挺着大肚子，不得不让何娘打开门让管事嬷嬷进屋搜查她的东西，即便知道这次可能是占据了她位置的苏琳出事了，心里也半点不好受，不是她不在乎那个位置，而是一个王府孺人的位置对于她没有什么意义，得到得不到她所拥有的势力都不会让她过的多难，苏琳死了最好，她出一口气，苏琳活着她也无所谓。
现在李建成和李元吉刚联合起来跟她夫君李世民斗起来，如果她这一胎是个男孩，她必然让投靠她的隋杨旧臣尽七分力协助辅佐李世民争夺那个位置，若不是个男孩，那么她会继续只让隋杨旧臣只尽两分力，保证她在这个院子过的舒服即可，依仗男人对女人而言的确是一条比较轻松不错的路，可是保全实力才是根本。
无论将来李世民能否达到那个程度，她都有足够的资本让自己和孩子安全舒适的活着，这才是她心里比较重要的事情，苏琳那种没有什么身家背景根基浅薄的女子，就算上次她出手时没有出事且顺利地生下了儿子她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动或者不动都不过在一念之间而已。
但是这会即使她能理解长孙氏这么做的理由和目的，也仍被严重地影响了心情，在管事嬷嬷们搜查房屋东西之际，便琢磨开来，这次长孙氏是在明面上让她不舒服了，可根子上却是燕孺人用药不当造成的，等管事嬷嬷们全部退了出去，杨惜叫来自己的奶娘何娘，让其关了门，扬起绝美的小脸勾起一抹笑意道：“上次我们不是没动燕孺人留下的痕迹吗？”
何娘严肃地点头：“您的意思是？”
“去，不着痕迹地把燕孺人奶娘陷害苏琳的证据爆出一点，燕孺人是燕家的嫡小姐，除非明目张胆真的杀了苏琳，否则世民和长孙氏都不会动她，但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却是可以。”杨惜对何娘笑得开心无辜：“你说是吧？奶娘。”
何娘继续点头，片刻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转移话题道：“主人，河西杨氏并未给我们回信，我们要继续联系他们吗？”
自从隋炀帝和隋杨嫡系皇族除了杨惜以外都被清洗干净后，杨家就彻底地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以杨惜为首隋杨部分旧臣为辅的‘正统’杨族，一部分是以曾经的杨家旁系为主形成的堪比一流世家的势力，在李渊登基后正式由皇族改为世家贵族、奉李渊为主，现在三皇子斗争他们并没有站队。
杨惜绝美小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散，半响弯起眉眼又是一脸的无辜笑容：“算了何娘，暂且不要联系他们了，如今我们杨家的嫡系全部被清洗，忠耿旧臣也被死的七零八落了，奉我为主的势力恐怕还比不上他们实力的十分之一，他们愿意跟我们合作，我自然乐意互相利用，可他们不愿意，强迫来的很容易互相背叛，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再说吧。”
还是那句话，是男孩她就冒险搏一把，得高位也把江山重新交到杨氏皇族血脉手中，可不是男孩却把对方给引了过来，互相之间利用的余地不大，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尹诺处理好琪院的事情，领着众嬷嬷太监回主院在侧殿见长孙氏时，长孙氏刚听完太医的汇报，正在给渲娘安排任务：“……你带十个管事嬷嬷领五十个婆子太监和三个太医以及十个医女务必把府邸的全面仔细检查一遍，尤其是燕孺人和杨氏那里，这种能悄无声息传染的毒绝对不能留在府邸。”
若是寻常的毒，看在苏琳侥幸逃过一劫并未出事的份上，长孙氏是不会大动干戈的，能顺手查出幕后人就给苏琳一个交代，查不出也只当没发生过这回事，可是这次那些女人用的毒不仅会传染甚至还无药可救，不是说没有医治的方子，而是方子上的主味药材只存在于医典和传说中，现实中她从长孙家到李家再到皇宫的太医院都没有见过，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以这种毒的发作迅猛程度，一旦感染上基本上也就没救了。
何况仅太医所描述的景红的可怖模样都让她心惊，死的时候比话本中的厉鬼还可怕是长孙氏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而她也不认为自己周围就真的稳固如铁桶一般让人无隙可乘了，燕孺人和一般的滕妾或许没办法碰到她丝毫的东西，可是杨氏却是有实力算计她的，也就这段时间杨氏的肚子大了才没有到处上蹿下跳。
想起杨氏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知道杨氏怀有身孕，心里就万分不舒服，怪不得李家人个个都对杨家人忌惮不已，单看隋杨嫡系和近支旁系皇族除了杨惜全部被斩杀干净，其旧臣也死伤无数的情况下，杨惜的实力不仅没有受损反而趁机收敛了更多的势力，这样的心机手段无法让人不心惊。
渲娘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低着头，闻言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退出房间。
长孙氏点点头，看向尹诺道：“她什么反应？尹焉呢？说什么了没？”
尹诺淡漠地屈膝行礼道：“回王妃，苏孺人脸色不太好，但并未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奴婢退离琪院时，她让奴婢给您带话：‘王妃有心了，替我谢谢王妃’，尹焉趁着人忙乱时问了奴婢一句什么时候能回到您身边，奴婢没有理会她，她便去帮管事嬷嬷整理琪院的东西了。”尹焉确实到过她身边，但不是问她这句话，而是问有什么能帮到她的，她顺口让尹焉去帮管事嬷嬷。
尹诺很清楚现在苏孺人身边的景红死了，二王子身边也没有大丫鬟，琪院就有了两个大丫鬟的缺，苏孺人不愿意随便找个大丫鬟放在二王子身边，却不能让琪院只有景柳一个大丫鬟，那么再选个大丫鬟进琪院就势在必行了，尹焉心里对她有怨气，尹诺了解的很，一直以来为了顾全彼此的关系不至于冰裂，她并没有对尹焉采取过什么手段，可是尹焉去了琪院后竟然妄想借助她来窥探王妃的想法，而她难得做次中间人，渲娘又是那个态度，尹诺心里也不舒服，规规矩矩做事不好吗？想那么多干什么？
再者不仅渲娘了解王妃，她也同样明白王妃把尹焉放到琪院是抬举磨练尹焉，可是尹焉之前始终不上道，心机远远达不到王妃所要求的深沉程度，王妃在问尹焉情况的同时未尝没有放弃尹焉的心思，她便是在此之上加一把火，让王妃觉得尹焉不仅心机手段不足，时间不长心绪便浮躁得厉害，是个没有担当大任潜质的丫头。
长孙氏听完尹诺简练淡漠的话，沉思了一会，心里对尹焉有些失望，那个丫头初见时做事认真干脆利落，眼色过人，还识字，教起来进度速度极快，短短几年行事手段就比得上她从长孙府带过来的从小培养的丫鬟婆子了，可是如今看来尹焉的资质还是不够，虽说这个世界上真正心机深沉又忠心耿耿的奴隶很少，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宁缺毋滥，包括所拥有的奴隶也是这样，不够优秀，她之前花费了再多的心思也会舍弃，叹了口气道：“你回头给她传话，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苏孺人身边，服侍好苏孺人，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汇报。”没有紧急情况尹焉便不用再来主院了。
顿了下，长孙氏又道：“另外你调动些人手，仔细查查景红和她家人这阵子都接触了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银钱值钱物件收入。”
即便渲娘在王妃这里有几分不同寻常的体面，可王妃一旦发话了，渲娘也不会再做任何挑战王妃权威的事情，从某种根本上斩断了尹焉回到王妃身边的路，尹诺心里舒服了，淡漠地低头屈膝行礼，平静道：“是，王妃。”
李世民天黑回府察觉到府邸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皱了皱眉头，本就有些黑的俊脸更黑了一分，迈步直接到了主院殿堂，在侧殿李承乾所住的房间里见到长孙氏美丽的侧脸才稍微放松点，一边走向摇车一边道：“怎么了？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长孙氏扭头见是李世民，先行了礼才把琪院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李世民时至今日对苏琳的印象有呆笨、不解风情、沉静、不漂亮、学识浅薄、眼神清澈，哦，皮肤在生过孩子后变得超级好，让人爱不释手，但没有和聪明挂上钩的，听到□□的厉害和那丫鬟的死亡，他想到苏琳可能会出事心里就不自觉地开始发闷，待长孙氏说苏琳逃过一劫后，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闷了，把浅浅的担心压在心底，转而顺着长孙氏所说的开始思索陷害苏琳的凶手，完了对长孙氏交代道：“既然如此，你便仔细查查，这种事情不能姑息，还有府邸的进出也继续按照你怀胎时的来，严格些也不容易出错。”
长孙氏微屈膝行礼柔声道：“妾身知道，你也累了，我让丫鬟们准备热水吧。”
“好。”
燕孺人带着自己的婆子丫鬟迎来了王妃派来的管事，心里便明白这很有可能是苏琳的毒素发作了，让王妃也感到害怕才会如此行事，她心情顿时极好，没有为难这些管事嬷嬷，只让凉娘招呼他们，自己便去休息了，半点不担心会被查出什么，在把□□交给景红的时候，她就让凉娘把能抹去的痕迹都给抹掉了，等王妃来查能查出什么？她又不傻，想到苏琳满身红疙瘩的死亡，或许二王子也会就此丧命，她漂亮的眉眼就忍不住弯起好看的弧度。
杨惜挺着大肚子，不得不让何娘打开门让管事嬷嬷进屋搜查她的东西，即便知道这次可能是占据了她位置的苏琳出事了，心里也半点不好受，不是她不在乎那个位置，而是一个王府孺人的位置对于她没有什么意义，得到得不到她所拥有的势力都不会让她过的多难，苏琳死了最好，她出一口气，苏琳活着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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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将来李世民能否达到那个程度，她都有足够的资本让自己和孩子安全舒适的活着，这才是她心里比较重要的事情，苏琳那种没有什么身家背景根基浅薄的女子，就算上次她出手时没有出事且顺利地生下了儿子她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动或者不动都不过在一念之间而已。
但是这会即使她能理解长孙氏这么做的理由和目的，也仍被严重地影响了心情，在管事嬷嬷们搜查房屋东西之际，便琢磨开来，这次长孙氏是在明面上让她不舒服了，可根子上却是燕孺人用药不当造成的，等管事嬷嬷们全部退了出去，杨惜叫来自己的奶娘何娘，让其关了门，扬起绝美的小脸勾起一抹笑意道：“上次我们不是没动燕孺人留下的痕迹吗？”
何娘严肃地点头：“您的意思是？”
“去，不着痕迹地把燕孺人奶娘陷害苏琳的证据爆出一点，燕孺人是燕家的嫡小姐，除非明目张胆真的杀了苏琳，否则世民和长孙氏都不会动她，但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却是可以。”杨惜对何娘笑得开心无辜：“你说是吧？奶娘。”
何娘继续点头，片刻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转移话题道：“主人，河西杨氏并未给我们回信，我们要继续联系他们吗？”
自从隋炀帝和隋杨嫡系皇族除了杨惜以外都被清洗干净后，杨家就彻底地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以杨惜为首隋杨部分旧臣为辅的‘正统’杨族，一部分是以曾经的杨家旁系为主形成的堪比一流世家的势力，在李渊登基后正式由皇族改为世家贵族、奉李渊为主，现在三皇子斗争他们并没有站队。
杨惜绝美小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散，半响弯起眉眼又是一脸的无辜笑容：“算了何娘，暂且不要联系他们了，如今我们杨家的嫡系全部被清洗，忠耿旧臣也被死的七零八落了，奉我为主的势力恐怕还比不上他们实力的十分之一，他们愿意跟我们合作，我自然乐意互相利用，可他们不愿意，强迫来的很容易互相背叛，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再说吧。”
还是那句话，是男孩她就冒险搏一把，得高位也把江山重新交到杨氏皇族血脉手中，可不是男孩却把对方给引了过来，互相之间利用的余地不大，就有些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