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喜坎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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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单几乎是不择手段，这样做的都是一次性买卖，坏的是宏远的名声，也幸亏他的业务大多是在外地，做完了也就算了，要是本市的，估计被他搅得没几家单位愿意跟我们合作了！
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干完手头上的活，然后把客户交给安大庆，对外宣布以后我李钢退出江湖，安心在办公室养老。能升我做总监最好，不能升我就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经理，年薪十万，够我和诗雅两个人花的了。
何况这几年，我捞的也不少，卡上的钱就算以后不上班了都绰绰有余的生活到老，我干嘛还冒那么大的险东跑西跑的，挣太多没用，老了一闭眼，跟老大一样。
就剩一盒子了！电影里有句很经典的台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延伸一点来说，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争斗。
业务这块，勾心斗角的场面太多，我真的是有些疲惫了，我不是怕死，我不怕有人整我，我怕的是，到底这个人什么时候会发动攻击？他躲在我的背后伺机而动，我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防御。
手机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掏出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无聊人士，打算不理，谁知竟然想起来没玩，只好接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猜我是谁？”
这个声音有点陌生，估计不是我的好友，心里正不爽，管你是谁！对着电话喊道：“有事说事，没事挂电话，正忙着呢！”那边楞了一下，女人带着哭腔的说道：“好你个死钢子，你竟然把我给忘了！我是肖兰娇！”
肖兰娇？小辣椒！我对着手机喊了一声，小辣椒在那边哀怨的说道：“现在才想起我啊？”我想起同学会上小辣椒求我的事，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比较忙，我还没来得及给你打招呼，下午吧，现在快下班了，下午我帮你问问你的事，然后打电话告诉你，你看行吗？”
小辣椒明显开心了许多，语气甜的有些发腻：“就知道老同学不会不管我，其实我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了，不是就为了那个事。”
不是为那事才怪！印象中的小辣椒一直是比较说好听一点，比较实在的一个人，做什么事，一定要有目的，有利益。我不好评价这种性格，因为本来人活着就是为了生活，思想再高尚，也要吃饭穿衣为钱忙，没办法的事。中午叫上光头和黄山去公司附近的小饭馆吃饭。近一个月了，没跟同事在一起吃饭了，所以这顿不用他们俩个喊，我主动买单。
吃饭的时候顺便问了黄山公司边料处理的事情，幸亏没有固定的买家，我就给黄山推荐了小辣椒，黄山说下午汇报给老总，既然是固定买家了，必须要签合同。我说应该的应该的，让他多美言几句。下午还要上班，三个人也不敢喝多少酒，总共就要了两瓶啤酒，还剩大半瓶子。
最近天天喝，搞的我都成酒鬼了！今天我一杯没喝，他们俩个喝着也没意思。反正有的是时间，总有机会大喝一顿。不要总说烟酒是害人的东西，真正害人的是人自己，烟酒没有生命，不会拿刀夺你性命，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下午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我现在还真有点佩服冯麻子，一天到晚也能在办公室坐的下去，这也算一个本事了！我一天还没过完，浑身上下跟抽了筋一样，摆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要不是还有几个客户的电话打，我早坐不住了！
黄山推门进来，后面领着一个女人。黄山还没讲话，女人倒先冲我伸出手来，道：“您就是李经理吧？早就听黄山提过您的大名，今天一见，真的是名不虚传啊！我叫徐帆，以后您就是我师父了，请多多照顾。”
果然是搞过保险业务的，一张嘴真是八面玲珑，是块料子啊！我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别经理啊师父啊什么的，搞的我跟个啥人一样，你就跟黄山一样，叫我钢子吧！
我这人跟谁都随便，你跟我客气我浑身都别扭！以后咱们互相学习，等会先让黄山给你安排办公桌。”
徐帆笑道：“那可不行，我刚进宏远，新手一个，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晚上弄个拜师宴，以后在宏远您可得罩着我。人前你要是觉得别扭，我就高攀一下喊声钢哥，私底下您可得受着，我就得叫师父了！”
我看了看黄山，一伸大拇指说道：“你小子眼光毒，就这么个宝贝，你早点弄到宏远来，宏远早发了！”
扭头对徐帆说道：“什么拜师宴，你搞那个我真的不敢去，以后一间屋子里共事，别搞那么生分！晚上我有事，改天我请你，也算欢迎你加入宏远吧！”徐帆点头说道：“那就明晚，明晚迎宾楼，七点！
您把师娘带上，咱们互相认识一下。”我一阵好笑，道：“什么师娘，叫的都老了，我看看吧，明天没事就去，行吗？”
其实我这两天都没啥事，就是不想跟徐帆出去吃饭，才坐上经理就让新员工的请客，这算什么，我李钢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吗？不过看这女人也是爽快脾气，过分推脱显得矫情，只好看情况了，黄山终于有机会插嘴了。
一把拉着徐帆的袖子说道：“你们师徒两个大把的机会聊天，我先给你安排位置去，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呢！”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
我摇了摇头，坐回椅子。这个徐帆，不简单。外表上看，模样中上，个头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丰腴，不显胖，脸蛋成熟，最主要的是眼睛很媚，跟她对视你有种想入非非的冲动，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眼吧？听说长这种眼睛的女人都听骚，看徐帆说话虽然敞亮。
但是眼神蛮正派的，不像是勾人，不知道是不是新来乍到的缘故。我隐约有种预感，这个女人，将会是宏远未来业务的主力，那我现在就应该把她收到我的麾下，否则，跟这个女人作对，难度是冯麻子无法比拟的！
人都说保险行业最能锻炼人，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一眼就看出了我只是推辞，顺手推舟把饭局定在明晚。这女人具备了业务员的所有条件：健谈、大胆、睿智、果敢宏远的未来之星啊！
正想着，黄山又单独走进来了，眉毛冲我一扬，道：“怎么样？这徒弟可以吧？”我点点头道：“有一套，是个人才！”黄山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不看谁带进来的！”我掏出烟盒丢过去砸到他身上，骂道：“德性！人家有本事跟你有啥关！”
这小子也不客气，嘎嘎笑着把烟盒捡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把剩下的全揣自己兜里了，我气得吐血，老子一盒烟就抽了两三根，那可是我从临海带回来的盛世真龙啊！
也不好再要回来，只好可怜巴巴的说道：“你丫省着点抽，那可是两百多一盒的烟！”黄山惊得差点把嘴里的那根吃下去，拿到眼前看了半天，又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掏出烟盒又塞了回去。
然后放在裤兜里，还拍了两下，道：“捡到宝了，一天就抽一根，你小子厉害，抽得起这烟！”我说这是赵总送的。
这厮呱唧着嘴说道：“还是你们干业务的好，好烟好酒随便拿！”这小子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夏天跟孙子似的满大街乱串的时候你咋不说呢？黄山捂着裤兜说道：“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中午的事定了。
我打出一份合同，你找个时间跟你那朋友签了，一个季度的，价格安总已经订好了，看你面子，最低价。咱丑话说到前面，生意可以做，规矩得守，没人的时候绝对不能进车间，绝对不能拿好料当边料！”
我骂道：“别jī巴墨迹，直接写在合同上不就完了！”黄山翻着老鼠眼说道：“写了，就是想让你口头再嘱咐一遍。
以前那几家为啥老定不下来？就是因为手脚不安静！这是你朋友，我可不想为了这个打嘴仗！”我点点头道：“我明白。我就是搭个线，怎么操作你们按合同来，最好订个日子，每个月就那几天来，叫个保安看着就行。”
黄山想了想，道：“也行！就月底吧，我等会把合同改一下，下班前交给你。”下了班，拿着黄山刚交给我的合同，给小辣椒打了个电话。看得出来。
她很高兴，非要请我吃饭。反正还要把合同给她签，我就答应了，给我说了个地址，饭店名我连听都没听过，好在街道名还熟，骑上超级战将过去了，路上把车子停在一边给诗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饭了，诗雅应了一声。
我听着手机里传来一阵音乐声，曲子很熟，正是那晚诗雅给我跳舞的那首古筝慢摇，心中便有些激动，对着手机小声说道：“小妖精，又在跳舞呢？自己跳也有感觉？”
诗雅沉默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听见了音响的声音，撒着娇道：“哪里有跳了！就是听音乐，好听嘛！”
我心头痒痒，对她说道：“好听就多听，晚上回去再跳给老公看！”诗雅小声骂道：“坏蛋，知道啦！路上小心点！”挂上电话，心里有点甜滋滋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跟诗雅恋爱时的光景。
那时候的诗雅乖巧温顺，我虽然不是捧在怀里含进嘴里那般的疼爱，至少是很喜欢跟她在一起，属于那种见不到也不想，见到了抱一天也不腻的感觉。
为了一个单几乎是不择手段，这样做的都是一次性买卖，坏的是宏远的名声，也幸亏他的业务大多是在外地，做完了也就算了，要是本市的，估计被他搅得没几家单位愿意跟我们合作了！
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干完手头上的活，然后把客户交给安大庆，对外宣布以后我李钢退出江湖，安心在办公室养老。能升我做总监最好，不能升我就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经理，年薪十万，够我和诗雅两个人花的了。
何况这几年，我捞的也不少，卡上的钱就算以后不上班了都绰绰有余的生活到老，我干嘛还冒那么大的险东跑西跑的，挣太多没用，老了一闭眼，跟老大一样。
就剩一盒子了！电影里有句很经典的台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延伸一点来说，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争斗。
业务这块，勾心斗角的场面太多，我真的是有些疲惫了，我不是怕死，我不怕有人整我，我怕的是，到底这个人什么时候会发动攻击？他躲在我的背后伺机而动，我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防御。
手机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掏出来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以为是无聊人士，打算不理，谁知竟然想起来没玩，只好接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猜我是谁？”
这个声音有点陌生，估计不是我的好友，心里正不爽，管你是谁！对着电话喊道：“有事说事，没事挂电话，正忙着呢！”那边楞了一下，女人带着哭腔的说道：“好你个死钢子，你竟然把我给忘了！我是肖兰娇！”
肖兰娇？小辣椒！我对着手机喊了一声，小辣椒在那边哀怨的说道：“现在才想起我啊？”我想起同学会上小辣椒求我的事，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比较忙，我还没来得及给你打招呼，下午吧，现在快下班了，下午我帮你问问你的事，然后打电话告诉你，你看行吗？”
小辣椒明显开心了许多，语气甜的有些发腻：“就知道老同学不会不管我，其实我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了，不是就为了那个事。”
不是为那事才怪！印象中的小辣椒一直是比较说好听一点，比较实在的一个人，做什么事，一定要有目的，有利益。我不好评价这种性格，因为本来人活着就是为了生活，思想再高尚，也要吃饭穿衣为钱忙，没办法的事。中午叫上光头和黄山去公司附近的小饭馆吃饭。近一个月了，没跟同事在一起吃饭了，所以这顿不用他们俩个喊，我主动买单。
吃饭的时候顺便问了黄山公司边料处理的事情，幸亏没有固定的买家，我就给黄山推荐了小辣椒，黄山说下午汇报给老总，既然是固定买家了，必须要签合同。我说应该的应该的，让他多美言几句。下午还要上班，三个人也不敢喝多少酒，总共就要了两瓶啤酒，还剩大半瓶子。
最近天天喝，搞的我都成酒鬼了！今天我一杯没喝，他们俩个喝着也没意思。反正有的是时间，总有机会大喝一顿。不要总说烟酒是害人的东西，真正害人的是人自己，烟酒没有生命，不会拿刀夺你性命，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下午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我现在还真有点佩服冯麻子，一天到晚也能在办公室坐的下去，这也算一个本事了！我一天还没过完，浑身上下跟抽了筋一样，摆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要不是还有几个客户的电话打，我早坐不住了！
黄山推门进来，后面领着一个女人。黄山还没讲话，女人倒先冲我伸出手来，道：“您就是李经理吧？早就听黄山提过您的大名，今天一见，真的是名不虚传啊！我叫徐帆，以后您就是我师父了，请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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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帆笑道：“那可不行，我刚进宏远，新手一个，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晚上弄个拜师宴，以后在宏远您可得罩着我。人前你要是觉得别扭，我就高攀一下喊声钢哥，私底下您可得受着，我就得叫师父了！”
我看了看黄山，一伸大拇指说道：“你小子眼光毒，就这么个宝贝，你早点弄到宏远来，宏远早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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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把师娘带上，咱们互相认识一下。”我一阵好笑，道：“什么师娘，叫的都老了，我看看吧，明天没事就去，行吗？”
其实我这两天都没啥事，就是不想跟徐帆出去吃饭，才坐上经理就让新员工的请客，这算什么，我李钢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吗？不过看这女人也是爽快脾气，过分推脱显得矫情，只好看情况了，黄山终于有机会插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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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坐回椅子。这个徐帆，不简单。外表上看，模样中上，个头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丰腴，不显胖，脸蛋成熟，最主要的是眼睛很媚，跟她对视你有种想入非非的冲动，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眼吧？听说长这种眼睛的女人都听骚，看徐帆说话虽然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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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黄山又单独走进来了，眉毛冲我一扬，道：“怎么样？这徒弟可以吧？”我点点头道：“有一套，是个人才！”黄山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不看谁带进来的！”我掏出烟盒丢过去砸到他身上，骂道：“德性！人家有本事跟你有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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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再要回来，只好可怜巴巴的说道：“你丫省着点抽，那可是两百多一盒的烟！”黄山惊得差点把嘴里的那根吃下去，拿到眼前看了半天，又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掏出烟盒又塞了回去。
然后放在裤兜里，还拍了两下，道：“捡到宝了，一天就抽一根，你小子厉害，抽得起这烟！”我说这是赵总送的。
这厮呱唧着嘴说道：“还是你们干业务的好，好烟好酒随便拿！”这小子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夏天跟孙子似的满大街乱串的时候你咋不说呢？黄山捂着裤兜说道：“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中午的事定了。
我打出一份合同，你找个时间跟你那朋友签了，一个季度的，价格安总已经订好了，看你面子，最低价。咱丑话说到前面，生意可以做，规矩得守，没人的时候绝对不能进车间，绝对不能拿好料当边料！”
我骂道：“别jī巴墨迹，直接写在合同上不就完了！”黄山翻着老鼠眼说道：“写了，就是想让你口头再嘱咐一遍。
以前那几家为啥老定不下来？就是因为手脚不安静！这是你朋友，我可不想为了这个打嘴仗！”我点点头道：“我明白。我就是搭个线，怎么操作你们按合同来，最好订个日子，每个月就那几天来，叫个保安看着就行。”
黄山想了想，道：“也行！就月底吧，我等会把合同改一下，下班前交给你。”下了班，拿着黄山刚交给我的合同，给小辣椒打了个电话。看得出来。
她很高兴，非要请我吃饭。反正还要把合同给她签，我就答应了，给我说了个地址，饭店名我连听都没听过，好在街道名还熟，骑上超级战将过去了，路上把车子停在一边给诗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去吃饭了，诗雅应了一声。
我听着手机里传来一阵音乐声，曲子很熟，正是那晚诗雅给我跳舞的那首古筝慢摇，心中便有些激动，对着手机小声说道：“小妖精，又在跳舞呢？自己跳也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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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痒痒，对她说道：“好听就多听，晚上回去再跳给老公看！”诗雅小声骂道：“坏蛋，知道啦！路上小心点！”挂上电话，心里有点甜滋滋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跟诗雅恋爱时的光景。
那时候的诗雅乖巧温顺，我虽然不是捧在怀里含进嘴里那般的疼爱，至少是很喜欢跟她在一起，属于那种见不到也不想，见到了抱一天也不腻的感觉。